在“玩儿”中学习成长 – 大美生生-道安礼乐生活

守贞顶正

学习日志 2025年11月17日星期一

文字及整理 |中霖

日知录整理 |慧安

昨天，贞常老师整理出来一篇关于刘森老师的访谈录（收录在《2022中国音乐年鉴》中，文化艺术出版社2024年12月第一版），由于篇幅长（16页），故只打印了几份，在各小组组内传阅。

前段时间，慧安老师带领文艺社秋季班同学，每天下午看两至三集《大美乐教：刘森老师访谈录》，其中不少内容与《音乐年鉴》中的这篇访谈相同，一个是视频，一个是文字，对照起来体会，孩子们印象更深。今天是文艺社冬季班开学第一天，下午我会带大家一起共读这篇访谈，顺便和大家聊聊如何学会“玩儿”。

“学习”是开心的事儿！可自古以来，“学习”就被附加了许多条件，变得很功利，譬如“书中自有颜如玉，书中自有黄金屋”；譬如“能吃苦中苦，方为人上人”等等。或者，“学习”变成了某种苦修，最著名的一句格言是“书山有路勤为径，学海无涯苦作舟”。这句话出自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，可见韩愈不懂得“真孔子”。因为孔子说得很清楚啊——“学而时习之，不亦说乎？”“发愤忘食，乐而忘忧，不知老之将至。”

因此，韩愈的这句话应该改一个字，即改为：“书山有路勤为径，学海无涯乐作舟。”才合乎孔子的真精神。

今日下午，带领文艺社的孩子们读刘森老师的访谈录

昨天下午，与文艺社冬季班的学生家长面谈，谈到目前孩子普遍厌学的现象。我说，这不怨孩子，是今天的体制内教育真出问题了。时代在发生巨变，而我们的老师们还在用陈旧的方式教学，包括那些课外培训机构如学而思、新东方，似乎培训效果不错，但老师是“硬”教，孩子是“硬”学，没有培养孩子自主学习的能力。而这件事情，随着AI技术的突飞猛进，将有根本性的变化。

夸父班同学在“四川学考”的邹星老师支持下，在过去两周，尝试着用一套美国的数学自学软件，学习数学的热情高涨。试想一下，如果孩子们自学数学，完全不需要老师讲课，不需要用体制内的教材，是不是大量的中小学数学教师会下岗？——我这不是危言耸听，AI技术将对中国的教育改革起到颠覆性的作用。如果说，今天学科类知识的学习有多么枯燥，随着AI老师的出现，孩子们的学习效率、学习热情就有多么大的变化。

昨晚自习，孩子们自学数学

为何我敢下这个断言？

因为基于对“人的自主心”，或者说“自由意志和独立精神”的尊重。人不是动物，也不是所谓的“高级动物”_{（而这是《新华字典》《现代汉语词典》里对“人”的标准定义——“人是生活在地球上的，会制造工具并使用工具的高级动物”）}。马可以被人驾驭，但马无法驾驭人。而人驾驭人，把人当作工具来利用，这就是马克思在《资本论》里对“坏的”社会制度的深刻批判。

马克思认为，人的本质不是孤立的抽象存在，人不仅是一个生物的人，也是一个社会的人，是“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”。在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中，劳动异化导致人与劳动产品、劳动过程、类本质（如自由自觉的劳动）相分离，工人_{【评：其实是所有的人，无论是生产者，还是消费者】}沦为资本增殖的工具。在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下，劳动被简化为可计算的时间与产出，劳动者失去劳动的主体性，劳动成为“被迫的苦役”_{【评：用当前年青人流行的话来讲，就是做“牛马”】}

马克思深刻地揭示了资本主义下人的异化状态，主张通过社会变革恢复劳动的主体性，实现“人的自由全面发展”，所以他提出“共产主义学说”。可惜的是，在20世纪世界范围内轰轰烈烈的“共产主义运动”遭遇到惨败，故日裔美籍学者福山宣告“历史终结了”！——1989年福山在《国家利益》夏季号上发表的题目为《历史的终结》的文章。他在那篇文章中指出，“自由民主政体作为一种政府体制来说，它的合法性在过去时间里已经得到了高度的认可，因为它战胜了像世袭君主制、法西斯主义和晚近的共产主义这些与之竞争的意识形态。”他断言，自由民主政体可能构成“人类意识形态进化的终点”和“人类政府的最终形式”，并由此构成“历史的终结”。大家有兴趣，可找《历史的终结及最后之人》一书_{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版，或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】}来读读。

福山下的结论太轻率了，或者说福山从来就不是一位深刻的、有远见的思想家，“911”_{【又称“9·11恐怖袭击事件”，是2001年9月11日发生在美国的四起有组织的恐怖袭击事件。美国东部时间2001年9月11日上午，“基地组织”恐怖分子劫4架美国民航客机。两架被劫持的客机分别撞向美国纽约世界贸易中心一号楼和二号楼，两座建筑在遭到攻击后相继倒塌，世界贸易中心其余5座建筑物也受震而坍塌损毁；9时许，其中一架被劫持的客机撞向位于美国华盛顿的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，五角大楼局部结构损坏并坍塌，另一架坠毁在宾夕法尼亚州一处空地上】}以及21世纪前四分之一的历史告诉我们，历史从来不会终结，以美国为代表的“自由民主政体”正在走向衰落。“国际秩序正在进行深刻地重组，而以古老华夏文明为依托的新中国将带领世界走向未来”——最后这句话是我说的。其实，也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，已经有越来越多海内外朋友形成了这样的共识。

中国共产党人将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思想武器，赶走帝国主义，摆脱了被西方列强欺辱的悲惨命运，并对几千年的封建制度进行了彻底的改造，创建了“新中国”，这是了不起的历史成就！而如今，中国正坚定不移地完成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”、走“中国式现代化”道路，以更加自信的姿态拥抱这个世界，而AI技术将成为我们最重要的助力之一。

——哎呀，上面这些表达过于严肃了，还是摘录刘森老师访谈录里的几段话，让大家轻松点吧：

◎我觉得我这辈子就“瞎玩儿”，好像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，我始终是在跟着命运、跟着生活、跟着需求、跟着时代走。

我认为人在学习中应该会“玩儿”，而不是一开始就想着成功。每个人都可以“玩儿”得很精彩！相信自己，不怕困难，在“玩儿”中成长，你会发现一切都不神秘，心灵智慧的理解能力与自信程度也会在“玩儿”的过程中得到增强。“玩儿”出兴趣，“玩儿”出水平，“玩儿”出共识，“玩儿”出心灵的艺术性，“玩儿”得生龙活虎、“玩儿”得光芒四射你就成功了！

◎我在这一代人里面是最小的，所以永远感觉自己还没长大，可没想到一晃眼就80多岁了。我的音乐生活应该说是与这个时代同步，紧跟着时代脚步。如果不讲时代，可能我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，但一想到自己在这个时代所完成的工作任务，就会觉得特别有意思。现在回想起这个过程都是很有趣的，我经历了新中国成立前、新中国成立后、“文革”、改革开放几个不同时代的变革，这对我认识人生，认识音乐与社会生活的关系都有很大帮助。

◎一般人可能不太了解我的特殊之处，我主要特殊在文化的多元化，以现在的说法就是跨行业。我们行业的门类划分是很清晰的，搞民族的就是搞民族的，搞西洋的就是搞西洋的，搞教学的主要负责教学，搞研究的就专做研究，搞作曲的就主要作曲，而且通常搞器乐的不搞声乐，搞声乐的的不搞戏剧，摘戏剧的又不搞洋歌剧（世界歌剧）。但就我个人而言界限好像没有划分得特别明显，我基本上都跨过来了，文化比较多元化是时代艺术发展的特征。并不是我自身主观想这么多元，也不是说我有多高明的认识，而是工作，是任务，是时代的形势造就了我多元的状态。我没有好好学习，不是像你一样从学士、硕士、博士这样一路走来的，正是党交给我的这份特殊的任务，让我从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，随着工作、随着社会生活逐渐积淀起来。

◎我觉得环境对于学习艺术尤为重要。普契尼的爸爸妈妈都是歌剧院的演员，从他3岁起，父母就带着他去歌剧院排戏，他从小就听合唱、听乐队，可以说是在舞台上长大的。我们有句老话叫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，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不自觉地就会受到影响。此外，兴趣也是其中的一个要素。天才就如种子，只要有合适的环境就能爆发出来，只要有兴趣，就没有人能阻挡你成长。就好比我们把玉米种在石头缝里，即便浇再多的水、施再有营养的肥它都不会长好，就是因为土壤不行，没有生长环境。当然土壤好了，见不着太阳也是不行的，这些缺一不可。艺术人才的培养也是一样的，一定要创造坏境，想要什么样的人才就得创造什么样的环境。